从Adam的相机里,找到自己拍的琐碎而丑陋的图像。
- 118号房间,地板,自己的身体和别人的皮带,手链,公交车上,公车季票。
- 多数,与谁有关的印象,现在一点一点的明晰。我会很清楚地感觉到时间伴着耳朵民谣的节奏,发出声音难听的陪衬。
- 什么时候,什么时候变得空无一物。
- 记得小时候会埋掉换下的牙齿,然后慢慢忘记埋下的地点,很多时候都猜测,自己在那牙齿的坟墓上面走来走去,别人不会知道我为什么在走,人们都会觉得,行走,是走的那么毫无疑义。
- 其实,没有留下这些图像的话,我真得可以忘记退回别人的所有东西。只是不小心再见得时候,会觉得恍惚,认为,这些是属于你的。但是,它们完完全全不归于你,你只是把自己的谎言当作了真理。所以可以觉得,在不断组合颜色中,任何构想是一直失明着的。
让我尝尝
我肺里面
干净的污垢
还有我背上的苔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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