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墙绕行

城市的老建筑开始频繁垮掉,靠近市中心的广场架着很高的防护栏。

这个城市太小了,小到不像是城市该有的红红绿绿的颜色,低房与大厦兀突的显示着难以名状的发展迹象。每逢圣诞前夕,汹涌的人流在马路上穿行,才能让居住在这个城中的人们对这里的人口感到不可思议,情侣从远郊牵着手走来,单身的小伙子成群结队在大街上随处丢下炮竹,似乎是企图吓唬女孩子和她男朋友紧握的手,那对手,频繁的出现,模样相同。

我和某人道过别,提着吉他独自走了,也只好独自走。R厂的两栋旧楼房正在紧张地进行拆除。那个时候,有人对我说:“伙计,从这儿走。”然后那人指着离楼房较远的小路。我低了低头,表示抱歉。

两栋楼房的中间有排列整齐而且比较挺拔的白杨,都已高的无法估计它们存在的时间,即使我知道它们多少岁,又有谁知道它们见证过别人的多少日月。

然后我想笑,记起曾在这里轻轻的唱歌,幻想从前的姑娘在这里做着游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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