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类: 寻常时光

  • 似乎还记得
    傍晚的城市,一直下着细小、稠密的雨水。你在不紧不慢的走路,一个人,头发全部很顺从的贴着头皮,可能在行走的过程中,你一直是微皱着眉头的,这似乎一直是你的习惯,因为,你在和别人接吻的时候,也没有令你的眉头舒展开来。

    你会认为,你是好孩子,虽然孤身一人。
    记得,你走到 11 路 车车站等车的时候,你看见城市最高的住房。
    一层
    两层
    三层

    你数了三边,才敢确认那建筑有多少层。
    ——多少层?你当时,是这么想的吧。

    公车内有些拥挤。你看到有人带着太阳镜,腿摆开得很大,在后排中间的位置装酷;你看见男人的手环过女人的腰,两人说些什么,他们的表情让你感觉很舒服;你看着玻璃淌着雨水,映照外面暗黄的灯光,忽然着迷起来…
    那时候的你,没有想过,一些日子之后,你会忘记它们。

    也忘记了当时的自己。

  • 接近

    Adam

    摄影究其本身就是一面镜子,观者在作品里照见的只是自己。各种线索和暗号铺陈,似乎在歧乱进入迷宫的路径,可是这又何妨?观看者自然还是会很清晰地捕捉到自己最想阅读的碎片,并且得出完全不同的答案。
    于是纯真者照见了孩子,幽默者看到了欢乐,茫然者看不见答案,无聊者也依然百无聊赖。

    这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,这是不是说明了摄影只是一个过渡介质,(当然除了摄影作品,很多视觉作品都有这个特性)你制作照片的时候,永远只能完成这个作品的一半,而另一半却交给了观者,摄影作品本身并不需要完整,他需要的是在表象下尽可能大的表述空间。

    谢谢 Maleonn 老师。

  • 脱题

    每天到凌晨几点才睡,让我能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浪费在电脑上。
    最近几天,总是感觉脱离身边的人太久太久。不是我不愿意回去,只是任何时间的进展,都让我变得无比艰难。

    下午睡觉的时候,M 突然打来电话,现在凭着我的记忆,再现一下当时的情景:
    ——…喂(困倦)
    ——不好意思,打扰你了。你在干什么?
    ——睡觉(闭着眼睛说)
    ——啊,不好意思,那你睡吧,
    ——嗯…(不再想发出任何声音)
    ——哦,那你小心,别踩死蚂蚁了。
    ——嗯,拜。(继续昏睡)

    后来我醒来的时候,想着 M 为什么会对我说:“别踩死蚂蚁了”?

    我死活想不明白……

    记得和 Adam 在西安看到的松下相机。特别想得到。觉得摄影这东西,我想试试。我觉得我总有一天可以用图像说明一切。我这么觉得,一直这么觉得。

    网上似乎对于“非主流”这个东西特别流行。非主流其实也算作一种主流吧。
    现在,我想很认真的说明一件事情。我承认,这么长时间,我一直活在 M 看完我的图,对我说:“对不起,我什么也没感觉到…”这句话中,现在做图的时候,特别迷失自己,不知道想要得到底是什么样的色彩。下面的这些最近的照片是我综合了自己以往的处理步骤,然后借鉴了“非主流”的图像样式,做出来的感觉。我现在有一个特别强烈的意识,我发现这些图像的颜色一般都是比较绚丽,无内涵,80 后风格显著,淡泊,轻浮。其实,一直盼望的转变,看来,并非是自己想看到的效果。

    那天给南南传了我所有的 PS 笔刷,他对我说:“我好失望,我以为都是你画的。”我当时苦笑了一下。第一次明白,原来自己认为很用心去做的东西,其实对别人来讲根本就一文不值,毫无意义。我对自己,和那伟大的幻想,感到无比失望。

    有一天凌晨,看见早前给白白发的一条信息:“白白,我想告诉你,我不想长大。”很多时间,我对白白产生了一种特别强烈的依赖感。把孩子式的任性和男人的宽厚,统统放在面前作展示。我到凌晨的时候,很容易难过,稍微一点不合适的地方,不到 3 秒钟就能哭出来。

    一些日子以前我给白白说,等你结婚了,或者有男朋友的时候,就是我们该分开的时候。白白毕竟是个很虚幻的孩子,会把一切想的太美好。我说白白,以后就忘了我吧…

    写到这里,我想感谢 Soukaoru ,因为在 Sou 的 Blog 听到一首很好听的歌曲。让我心情不至于太难过。现在也推荐给能看到这篇日志的人。
    ——森山直太郎《夏の終わり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