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类: 寻常时光

  • 那么多灯火遥遥,雷米,我多想和你走去暴风中最安静的雪地

    写过的那些信件,寄去后,似乎也要忘记了那些心情。
    我逐一翻看从前的日志,看见那些书写着你名字的喜悦或彷徨,看见那些日日夜夜的落魄和深情。我告诉你,说很少更新日志是因为所有的想法都写了邮件寄去给你。这些为纪念你而浑浑噩噩的日子终于还是依然不紧不慢的继续,长久的自我封闭让我更加小心翼翼,也更加悲喜交加。现在很少有机会再次举起相机,有时候你感受到了太多自己所臆想出来的东西,看到你眼中的花草树木,云朵艳阳,听到吉他的和弦片段,一句歌词的应和,以及感知那些深沉的牵挂,却得不到它们存在的目的,就想是为了纪念生活中不断循环生息的缓冲与对峙,还是所作的一切只是自己的徘徊呢。

    早晨起来发烧的迹象已经不再明显,只是感到嗓子干燥上火,举着手机对从前的日志删删改改,只不过需要回到自己的生活中,而不能再一切仅仅只为了让你来这里看看新近的照片,看看新近的日志是否有你的名字。这玻壳的存在,其本身的初衷也是与你无关的。
    看过了太多夜深人静,看过了太多各怀心事,也看过了太多世俗中的不堪,人本身是不懂得美好与温暖的,当深处周身的嘈杂和浮躁中,你就会感受到单纯的可贵和信任的温暖。而我知道了一些,却也感受到了你的漠然。我不断挣扎着想要澄清自己的真挚和热烈,想要得到些许孤寂之中的慰藉,反反复复,停停走走。我终于明白一切都已经不再显得那么重要了。真正重要的是,自己仍在看着回忆的来路漫漫,保持心底这些细微的毫不夺目的洁净。
    我,我们或许,又确实只是在徘徊,而如今的我也只不过打算竭尽所能,然后听天由命。
    从一粒沙看见世界,从一朵花得知天堂。
    我们拥有的此世,不过霎那时光。

  • 吊针小盆友是寂寞的发烧友和儿童针头的使用者,外加郁闷的过敏体质。

    [–图片丢失–]
    (感谢妈妈帮我拍的照片,我觉得我妈拍照片的风格和我真像。)
    昨天莫名其妙的发烧,熬了半天,看没有好转,妈妈赶紧带着我去卫生所打吊针。
    护士小妹妹给我左手扎针却犹犹豫豫的不敢下针。最后无比心酸的说,你血管太细了,换个手吧…我妈问为什么我血管这么细,护士妹妹说,“他不爱运动。”一语惊醒梦中人,我心说,我靠,至于吗,不运动血管也细,细就细去。懒的理。最后换了右手,很顺利。但却对几种药品过敏,大夫说我是过敏体质,别人不过敏的我却过敏。
    今天打针的时候我表姐来看我,看我的针头是紫色护翼。说:“啊?你用的是儿童针头啊?最细的那种..”
    我郁闷了。

    随后郁闷的只好调戏护士妹妹了。护士妹妹,让我来拯救你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