跌宕一季又一季

我是藏在充满黑色的,没有阳光照射的角落

起风了,就站在窗口;难过了,就有孤单陪伴我.我得行囊里面是放慢生活的繁琐,远远看茫茫人海,谁在为谁慢慢变老?

?为了爱谁爱到死掉.

?白天我生活在学校里面,一副行尸走肉的模样,除了衰老以外无事可作,我也一事无成.

?我得堕落,可以在任意地点生息繁衍,哪怕是阳光直射,我会觉得那是一种很刺眼的颜色,耳机里可以窜出重金属的强烈节奏和撕声力竭的咆哮…

我该怎样才不用去后悔过这些日夜?

我在演奏这飞腾的生命,知道黑夜已吞没我的脸.

我该怎样才不用去后悔过这些日夜?

我在这里大声向你呼喊,你可曾听见.

我该怎样才不用去后悔过这些日夜!

孤独的癖好

小钟有顶黑色鸭舌帽。只是每当去菜市场买菜、和朋友告别或和陌生姑娘见面时,小钟才带着它。对,是带着它,不总戴在头上。有时候手里拿着它,他也开心,仿佛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,以至于在一些关键时刻不那么心跳加速。或许就和他在舞台上唱歌的时候,要是不抱把木琴或拿个口琴就手足无促是一个道理。这一点不像他的画家朋友老巴。(老巴曾作为男主角在小钟的小说《一条性别模糊的鱼》里出现。)老巴也有一顶他酷爱至极的帽子,是一顶西部牛仔帽。据说是一个暗恋他许久的美国大使女儿送给他的。不论春夏秋冬哪个季节,不论晴天雨天白天黑夜,只要你碰到老巴,总看见他戴着这顶帽子,好像他和帽子的感情越来越深厚,最后帽子就索性长在他的头颅上了。有一次,一帮朋友聚会喝酒,老巴的一个情人借着酒劲泄漏了一个秘密,老巴在做爱的时候也是戴着这顶帽子的,有一次她要求老巴除去帽子时,老巴满脸的不高兴,还孩子似的撒起了娇:不做了。
转载,小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