• 没有什么标题

      时光以回忆对立。
    很难在语言里在表述什么了。失去Vioul有很长一段日子。一直记不起来他去了哪里,让我感到不安。Adam说:“现在,你得睡觉。”语气是命令的。
      时间,有点像磨盘,打磨着自己的身体,那样的粗糙打磨皮肉。也许不会有疼痛,但是留下了从皮肤上飞溅火花的剪影。空洞。Adam对我说:“谁愿意责怪有翅膀的孩子呢?”
      可毕竟我
   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,一天一天的过去。我们分离的时候,一天一天的回来。
      The bad说,
    害怕吗?
    ——嗯,怕。
  • Day.

      年华噼啪剥落的声音,那些热情和拒绝交流的年华,一些琐碎掉落了阳光,云朵浓密的遮挡着幻想。想找到一个天使,请他把一点点红色的羽翼分给我。神灵,只是想拥有,颜色好看到瞳孔能愉快的缩到很小,在这个小小的地方,飞舞欢愉。
      做的离想的越来越远,想得离做的变成了一种永恒的纪念。有人说,你们是那样高贵,孩子们。甚至能拥有华丽却无端的梦境。那种妖娆的嗓音,她说,我们很高贵。
    泥土的气味,就是这样的,还有频闪照片的光芒。高贵却疼痛不堪。我们纪念这花护绿绿的色泽,祈祷永恒。也许,如你所愿,我终究败下阵来,再也学不会坚持,被来来回回的流光以及气味穿透身体,那样的乐音,在以太里。永生。
    ——就像描着那里的线一样,弹奏。
      下午,独自起立,打扮起天空。花粉的香气,让相爱着的人们亲吻。他们说着:只想带你走。所以,我们该离开了,忘记说了什么吧,还是必须一个人旅行。是去了另一个世界么,耀眼的,甜蜜的,痛苦而模糊。
    ——亲爱的,唔那是用玩具堆满房间?
      调皮的棕榈枝叶,和花朵拥抱起来了。拥抱着花。
    ——请带我,飞到你的世界。

      可终究,悄悄颓败了。哭了哭了,黑色眼影弄脏了脸。什么都没有了,还能亲吻着燥热,他们的鼻尖,灼热欢快的跳着舞,亲不自禁的空空的穿行在旧的桌子板上,字迹下面,藏着一种不为人知的失去。当笔尖接触的时候,注定了,却依旧上演。
      抚摸着颈部,担心消失,担心转变
    ——到底是什么离开了?
    那些伤口浅浅的,好得很快。
      一段时间,一些年,一些年
    咧开嘴巴笑了起来,干净的,什么都没有。
      那么,
    ——到底是什么离开了。

  • 第一份工作

    ??想要说的是,我的第一份工作,在今天晚上终于有了着落。也许和大多数人一样选择了 pub 。
    大西在我打工的 pub 旁边的另一家 pub ,虽然没在一起,在终归是很近的。
    记得昨天晚上我去我们这里名叫“夜时光”的店,应聘驻唱歌手,结果可能是由于我的曲风以及嗓音可能不适合酒吧的环境——人家没要….(声明一下,我一点不觉得受打击。)
    ? 然后今天中午,被毛教训了。也怪我,没给人家事先通知,都没商量商量自己就跑去了。
    刚才电视上:“我爱你,你别走,你别走!我好好拼,好好拼,给咱拼个大房子,让咱爸咱妈都一块住,你想怎么洗(澡)就怎么洗…”
    ? 题外话了阿…但是刚才电视声音非常大,正好窜进我脑子了,受了很猛烈的刺激。
    ???? 打工不是我想做的。
    我目前只想赚到很少的钱,还清欠了别人的将近 100 块。然后买一些 IC 卡,打电话用。
    ? 以后的生活就是这样。我也得拼啊,虽然我还是觉得自己懦弱。
    那就做个图片纪念一下懦弱的自己吧!

    PS.
    ? 庸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