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做错了。

  做了件错事。
自己刻碟的机子被爸爸带走了,不敢给毛说。去外面问刻碟的人,说:“刻出来的碟可以在家里那种普通的VCD上播放不?”(外话:我是要把电脑中的mp3音频文件转换成CD,然后再用CD机连接磁带机,通过输入和输出的端口连接,实现CD转换磁带的途径。)结果那人说:“不能。”
  很失望,但我认为理论上来讲是没有问题的呀。
后来给毛说可能不行,被人家骂的狗血临头。说答应别人的事情如果做不到就不要说。
——我感到很惭愧。
毛说了很多非常打击人的话,我没有反驳,因为我的确是这样的。只是毛说出来比较直接,用词更尖锐了。
  后来我去别的刻录店,终于OK,今天晚上再转换成磁带。明天带给毛。

毛,
对不起。

没有什么标题。

  时光以回忆对立。
很难在语言里在表述什么了。失去Vioul有很长一段日子。一直记不起来他去了哪里,让我感到不安。Adam说:“现在,你得睡觉。”语气是命令的。
  时间,有点像磨盘,打磨着自己的身体,那样的粗糙打磨皮肉。也许不会有疼痛,但是留下了从皮肤上飞溅火花的剪影。空洞。Adam对我说:“谁愿意责怪有翅膀的孩子呢?”
  可毕竟我
我们在一起的时候,一天一天的过去。我们分离的时候,一天一天的回来。
  The bad说,
害怕吗?
——嗯,怕。

Day.

  年华噼啪剥落的声音,那些热情和拒绝交流的年华,一些琐碎掉落了阳光,云朵浓密的遮挡着幻想。想找到一个天使,请他把一点点红色的羽翼分给我。神灵,只是想拥有,颜色好看到瞳孔能愉快的缩到很小,在这个小小的地方,飞舞欢愉。
  做的离想的越来越远,想得离做的变成了一种永恒的纪念。有人说,你们是那样高贵,孩子们。甚至能拥有华丽却无端的梦境。那种妖娆的嗓音,她说,我们很高贵。
泥土的气味,就是这样的,还有频闪照片的光芒。高贵却疼痛不堪。我们纪念这花护绿绿的色泽,祈祷永恒。也许,如你所愿,我终究败下阵来,再也学不会坚持,被来来回回的流光以及气味穿透身体,那样的乐音,在以太里。永生。
——就像描着那里的线一样,弹奏。
  下午,独自起立,打扮起天空。花粉的香气,让相爱着的人们亲吻。他们说着:只想带你走。所以,我们该离开了,忘记说了什么吧,还是必须一个人旅行。是去了另一个世界么,耀眼的,甜蜜的,痛苦而模糊。
——亲爱的,唔那是用玩具堆满房间?
  调皮的棕榈枝叶,和花朵拥抱起来了。拥抱着花。
——请带我,飞到你的世界。

  可终究,悄悄颓败了。哭了哭了,黑色眼影弄脏了脸。什么都没有了,还能亲吻着燥热,他们的鼻尖,灼热欢快的跳着舞,亲不自禁的空空的穿行在旧的桌子板上,字迹下面,藏着一种不为人知的失去。当笔尖接触的时候,注定了,却依旧上演。
  抚摸着颈部,担心消失,担心转变
——到底是什么离开了?
那些伤口浅浅的,好得很快。
  一段时间,一些年,一些年
咧开嘴巴笑了起来,干净的,什么都没有。
  那么,
——到底是什么离开了。